“我愿意。”
神父微微点头对底下众人道：“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作证？”
齐声的‘愿意’之下有好几声不和谐的音调。
但人太多，也不知从哪里发出来的。
众人你看我，我看你，只能装作没听到。
神父带着乔茜和程琦起誓，并对戒指祈求主的赐福。
乔茜揉捏着闪亮着圣洁光芒的戒指，眼神微微迷惘。
直到自己的无名指被套上冰凉的钻戒，才恍然，她将自己手中捏住的戒指也给程琦套上。
银戒钻石闪亮，成为全程最聚光的存在。
神父给予祝福：“我以见证，万分喜悦向各位宣布你们成为夫妇，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。”
乔茜呼吸一窒，忐忑地看向程琦，只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。
她慌忙将头纱降下。
程琦也不动，眼神冷漠。
两人像是僵持在现场。
等待时间不过十秒，却像是过去一个世纪。
底下人不由开始窃窃私语。
乔茜掀开头纱一角，在耳边声音渐强之前，将程琦的头也罩住。
摄像师拍拍拍，不停记录这一刻。
薄薄的头纱好像能将外界一切隔绝。
乔茜看着同在头纱下的程琦，只觉他眸子里泛起一阵涟漪。
虽然他给的情绪依旧不多，但乔茜这次能感知到，那是种微妙的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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