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国在医院要住四天院,梁安给他办理了住院手续,要了一间单间病房。
那两个跟在身边的保镖,梁安不可能让他们跟着挤在病房里,便在医院附近的酒店给他们开了两间房。
这两人依照顾强的吩咐,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两人,保证两人的人身安全。
哪怕是张建国住院,他们两人也是一个负责白天,一个负责夜间的安全。
这两个家伙不是话多的人,有时候更多的像是木头桩子矗立着,也不知道顾强从哪里招揽了这两个人。
身手好不说,还懂得用枪,兜里揣着枪,不知道还以为是流窜作案的悍匪呢!
在梁安的资助下,余安国的老娘当天就送进了手术室动手术。
这次手术很成功,在监护室观察了两天,人就转入住院部普通病房里。
病房是三人间,价格比单间便宜很多,也显得比较拥挤,父子两人轮流进行陪床。
余安国为了省钱,没有住宾馆,晚上实在困得不行,在病房外过道木椅子上眯上一会。
两天下来,人很憔悴,双眼都是血丝,胡茬子都长了不少。
梁安在住院部陪床半夜出去抽烟,碰见余安国在过道木椅子上睡觉,便找他聊了起来。
这家伙年纪比梁安大个六七岁,家里排行老幺,哥哥姐姐们都已经成家嫁人,上边三个哥哥也跟父母分家,目前是他跟父母一起过。
他从部队退伍之后,在老家县城的一家国营厂子里当工人,一个月也就三四百块钱。
这次老娘生病在县城医院里看病,查出了是肺部水肿,得到省会医院动手术才行。
听说动手术要花很多钱,老娘知道家庭条件不好,也没打算进城治疗,能活一天是一天。
几个哥哥带着老娘吃了不少民间土方子,没有一点作用,病情反而加重了。
每日被病痛折磨,老娘不想拖累小儿子,想让他留点钱娶媳妇,想要偷偷喝农药自杀。
趁着丈夫下地干活,没人在家就把农药瓶子拧开,准备一口闷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不该绝,刚好碰到小儿子余安国回来,阻止了她行为,还以死相逼,老娘要是喝农药自杀,也跟着一起喝,才打消她的轻生的念头。
为了给老娘治病,余安国把几个哥哥姐姐聚集在一起,大家一起凑手术费,又把亲戚、工友,战友们挨个借了个遍,才带着父母前往省城医院。
老娘现在动完手术,人无大碍了,他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不少,却也是家底掏空不说,还背负了巨额的债务。
普通家庭有家人得了大病,想要治疗,基本上都得倾家荡产,很符合国情。
梁安见过余安国的父亲,老实巴交的农民,常年在地里劳作,双眼浑浊,脸上饱经风霜,佝偻着身子,手上满是茧子。
人也许没有什么文化,也没有什么本事,不过能拉扯这么多儿女长大,也是一位很负责了不起的父亲了。
在这位父亲身上,梁安仿佛看到了上辈子那已经故去的父亲的身影,挺直的脊梁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微微弯曲。
岁月和艰辛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,每一道都诉说着生活的不易,默默用自己并不宽阔的肩膀扛起养家的责任,为家人遮风挡雨。
“余哥,过完年跟着我干,一个月给你开两千块的工资!”梁安朝余安国抛出橄榄枝。
“两千块?”余安国目瞪口呆,连连摆手,说道:“哪个……我不值这个价钱!”
这两天跟梁安接触,也看到他身边一直跟着的保镖,知道他不是一般那人,可没想到对方开口就开两千工资,还真被吓到了。
“你值得这个工资!”梁安认真地说道:“我给你留个传呼机短号,过完年你就打寻呼台找我!”
说着,他从兜里把一张名片递给了他。
看到名片上的字,余安国有些震惊,上边写着安瑞科技有限公司,总经理梁安,下边是一个传呼机短号。
这传呼机是在海城买了,才找人制造的名片,不然光有名头,没有联系方式,那就很假了。
名片是蓝色背景,烫金的字,质感很好,看起来逼格很高。
只是这公司还没成立,工商部门查不到,连办公地址也没有。
梁安表示,出门在外,身份是自己给的,这名片是装叉必备的玩意,不深究谁会知道是假的呢?
回头换上一身西装革履,手拿个大哥大,腋下夹着皮公文包,谁见了喊一声梁老板?
余安国没有犹豫,当即表示愿意跟着梁安干,并把名片给收了起来。
无论梁安是不是老板,凭借着他能借给自己六千块,哪怕白给他打工还清这欠款也行。
第二天,梁安就到住院部收费处给余安国老娘弄了一间单间病房,方便他们父子俩陪床。
余安国没有推拒,对梁安那是感激涕零,恨不得跪下来磕上三个响头。
单间病房里,哪怕是打地铺,也没有说什么,环境也更加安静,利于病人术后恢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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