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青年则是很意外的看着她，问道：“你还会看牙齿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穿着白大褂的少女当时这样说着。
而当时年纪也是十九岁的薛萱唯，就那样茫然的看着青年躺在床上，然后海伦娜拿着镜子有模有样的给他检查。
然后......
就亲上去了。
青年当时似乎还有些茫然，但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却闭着眼，深深的吻着面前的青年。
随后才起身问道：“还疼吗？”
当时床上的青年愣愣的看着她，茫然道：“不疼了。”
海伦娜当时笑了，笑的很好看，那是十九岁那年，薛萱唯梦境中最美好的画面。
而且......
不止初吻吧？
明明是夜先生所有的第一次都被......
看着薛萱唯莫名的眼神，白欣妍微微一笑，轻声道：“不过这一次，要比她晚一点了。”
薛萱唯的眼中多了些什么，柔声道：“但是，已经很好了。”
白欣妍淡淡一笑，淡蓝色的双眸中尽是温和，看着眼前的女人，感叹道：“是啊，已经很好了，以前完全没有想过，他会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们。都是百忙之中抽出来，要么就是请假请假。哪里像现在这样......”
“以后你们会和夜先生一起去旅行吗？”薛萱唯看似好奇的问道。
然而白欣妍只是瞥了她一眼，淡淡笑道：“你不是经常要去各地演出吗？到时候一起去不就好了？”
“可以吗？！”薛萱唯双眸一闪，脱口而出的问道。
然而下一刻，才发现白欣妍的眼中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可以的吧，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学生，跟在老师身边没什么不好的吧。”白欣妍这样说道。
“夜先生，还没同意呢。”薛萱唯小声说道。
“其他人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学生，你还不知道吗？”白欣妍嗔了她一眼。
薛萱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笑容。
但就在此时，有着淡绿色长发的少女悄然走进浴室，有几分冷漠的说道：“帝都，张家，去找夜先生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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